。”至少他之前一直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哈?”安东尼奥还没有听明白这有什么可好的,还在天真地傻乎乎发问。

“所以你要放弃吗?”

“当然不!”

殷刃扬了扬眉,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我们不一样。”他低声说道。

我可不是你们这群围绕在我哥身边的苍蝇!

他几乎是在心里得意洋洋地想。

我是他亲手一点点养出来的小孩,在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年里面,我也用近乎血淋淋的方式,留下了自己的影子。

在过去的这些年里,他从未忘记过我,就像是我从未忘记过他。

他握着画笔的手心里,还有为我留下的疤。

……

那只兔子从阳台上溜进来的第二天,楼谏就将他们两个阳台之间的空隙用铁网给封上了。

也就是彻底封锁了对方偷渡过来的渠道。

他这边的阳台上面养了两颗长势喜人的花叶万年青,白棉网的叶片绿油油的一大盆,在阳光下郁郁葱葱,都要反出光来。

楼谏偶尔来阳台上面给他心爱的盆栽浇水的时候,每次都会看见隔壁那只贼眉鼠眼的兔子从铁网后面投过来的黑亮亮的眼神。

怎么看都是垂涎欲滴,不怀好意。

“看什么看啊!”

他低声训斥,冲着它挥手。

“去去去,你要是再敢钻到我家里来,我就把你做成糖醋兔肉小排骨。”

那兔子这几年被养得胖了不少,已经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肥兔子。

身上的肉嘟嘟毛茸茸的,他之前摸过,手感倒是的确不错。

dinner才不理他!

毕竟它只是一只兔子,一只小兔子又懂什么呢?

为了防它,楼谏特地买了一张白色沙滩桌,将原本放在地上的可怜盆栽们全都转移了阵地。

烦人的不只是有兔子,还有那兔子的主人。

也许是发现了楼谏是在故意地躲着他,殷刃也没有再在这件事情上面纠缠,两人心照不宣地保持着稍微错开一点的作息习惯。

类似于早上楼谏大概七点钟出门,然后殷刃就七点半这样子。

楼谏这几天晚上画画到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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